苏祁

【萧蔡／邱蔡】大道之外（番外2）本心

此章萧蔡。正文萧邱蔡，有兴趣的小天使可以点头像看看。ヽ(*´з｀*)ﾉ
猜对点梗系列。百fo纪念。
梗来自 @阿政吖
棠棠也算无道之人这位猜对了哦∪･ω･∪
前世师傅穿到第九世的故事。
对不起小天使我都不知道我在写啥了XX这个梗被窝硬生生扩成了正文番外。。m(._.)m
（刀糖不明）
（请献上一枚小红心小蓝手或评论谢谢X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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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疏寒醒来，发现周围似是有些不同。

昨日是元宵佳节。他同弟子一起在那金顶煮了份元宵，假意没看见萧居棠偷偷把他那份差人送到点香阁去。
蔡居诚虽离开武当，但终究是他弟子。这元宵，理应有他一份。
所以对于萧居棠这小动作，他就直接无视了。

“师父。”

郑居和站在金顶前，看见萧疏寒出来恭敬的行礼，“今日师父可否要为弟子们授课？”
“未时在校场等候。”
“是。”
郑居和应了一声。退下。萧疏寒看着武当内来来往往的香客。忽然问向那身后的巡山弟子。
“萧居棠何处？”
“回掌门，萧师兄今早和暗香的宁师姐去了金陵，不知是要去做甚。”
“嗯。”
去做甚？大概就是去看那蔡居诚了。
萧疏寒挥退巡山弟子。眉头微蹙。身为求道之人，常入风尘之地可不是什么好事。
哪怕有个师兄在那，也不能被当做理由。
等萧居棠回来是要给他说说了。

“邱师兄今天怎么更冷了？”
“唉，不知道。今早起来就是这样。”
“二师兄一直都是和掌门一样的冰块性子。估计又是小宋师兄把他惹着了吧。。”
广场下几名弟子似乎再谈邱居新的事，萧疏寒看了他们一眼，几名弟子立刻襟声离开去干各的事了。
而萧疏寒却没在注意他们。他的心思全放在刚才几名弟子的对话上。
二师兄，邱居新？？

蔡居诚没有在武当。
萧疏寒意识到这个问题已经是几个时辰后。当他敲打了一下那些巡山弟子和郑居和后，他确定了。自己怕是不小心来到了另一方小世界的武当。
这个世界的自己并未收蔡居诚为徒。
那蔡居诚呢？
萧疏寒愣住，想到那几十年前和蔡居诚初次见面的场景。
那小小的身影孤零零的靠在后山的竹林旁，竹林为他遮挡了大部分风雪。但那单薄的衣服显然是不保暖的，使得那小孩在雪中瑟瑟发抖。
萧疏寒遇到他时，那小孩都快冻僵了。
他记得蔡居诚一看见他，就伸出那手，似是让他抱抱。
他确实也抱起了他。给他赐了名。

然后他感觉蔡居诚在哭。

那种像小兽般呜咽的声音着实戳在了萧疏寒心口上。
他开始宠着他。
却不料自己从这开头一步便造成了步步都错。

这世的武当没有蔡居诚。
萧疏寒的心不知为何咯噔一下，下意识的准备朝后山走去。他忽然停住了脚步。
若是蔡居诚真死在了后山，时隔十余年，那骨怕是都化成了灰。
内心突然有些异样。他攥紧了浮尘。强迫自己转过身继续看着远方。
相逢即是缘。
若此世未相逢，大概是与他无缘吧。
萧疏寒寻思着为自己开解，却全然未发现自己在逃避。

过去几日，萧疏寒终究忍不住朝着后山走去。
他站至当年和蔡居诚初逢之处，看着那片竹林。
那日的武当后山也在下雪。
萧疏寒行进那片竹林，垂眸看着那小小的间隙。
他记得与他那徒弟最初就是在这相遇的。
那时他和蔡居诚相处的很好。师徒关系也是融洽。
他们是怎么变成后来那样的？
萧疏寒不得而知。

“这里有上好的竹条，可以稍微做几个灯去赚点小钱。”
熟悉的人声响起，萧疏寒立刻躲到那不远处的巨石后，隐去气息，看向来人。
那走在前面的红衣青年让他微微一愣。

“唉师弟，你是怎么知道这里有竹子的？”
杜小笙看着蔡居诚熟练的将那竹子劈砍一段下来，在劈成细条，不由得问道。
蔡居诚手顿了顿。沉默片刻。
“我。。本该和师父在这相遇的。二十余年前。”
“唉，这里就是你和你们那掌门初见的地方？”
杜小笙似是察觉了什么，若有所思的看着那块巨石。
“真寒酸。”
“呵呵。”
蔡居诚劈好竹条后也不再理她，拍了拍那身红衣就找了块地坐下编起了兔子灯。
“手真巧～怎么练出来的？”
“你和我一样转世几回在点香阁自己就学会了。”
蔡居诚翻了个白眼。继续编着手中的兔子灯。
杜小笙只是笑嘻嘻的盯着他。不再说话。余光不时瞟向那远处的巨石。
“你有想过这世你的师父吗？”
蔡居诚手一僵，脸色有些不好的看向这师姐，片刻后才断断续续说到，
“想过又能如何？。。那人本该是求道飞升之人，本就无情。我误了他整整八次。这次。。便让他无忧吧。”
“说来也是我自己不肯放下那可笑的执念。现在放下了。却又有些后悔了。”
蔡居诚说到这停了一下，然后牵起一丝自嘲。
“没了我这孽障。。他也不会被那些人耻笑了。”
“一心求道，飞升上界。。”
这才该是萧疏寒的结局啊。
语气渐渐弱了下来，那个兔子灯已经基本成型了。蔡居诚拍了拍那上边的竹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抱起朝远处走去。
“我先去把灯卖了，师姐你就在这帮我看一下吧。”
“去吧去吧，我在这等你。”
看着蔡居诚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内，杜小笙才站起理了理头发。看了看那地上的竹条，笑到。
“你千思万想是否也不曾料到这些？”

她撑起了那把白伞，看着远处的城镇。

“他只不过是想让你看着他罢了。但却因此被迫轮回八次。眼睁睁看着你死在他面前。”

“你是他最为敬重之人，他倾慕于你，你却骂他孽障。他知晓你看重武当，便在这八世之中一直寻找改变武当灭门的方式。”

“他从未为自己想过。”

“他只是想让你看他一眼罢了。”

“就算是如此卑微的愿望，你也不能让他实现吗？”

杜小笙眼神冰冷了起来，转头直直看向那巨石之后。

“萧掌门，你是否真的无心？”

那雪又大了起来，杜小笙也不再言语。静静的看向山脚的方向。
她能做的事，已经都做了。
巨石后，空无一人。只有那被雪逐渐覆盖的脚印，兆示着方才还有个人，站立于此。

萧疏寒再次睁眼。便是午夜。
他下意识的起身看向窗外，那些元宵庆祝的工具还没有被收回。
他却无心再去管那些了。
就像那红衣女子所说，他千思万想也不曾料到会是这样一个缘由。
记忆中蔡居诚的异样感也一一清晰了起来。
怪不得蔡居诚在儿时展现的一切理所当然过了头。
在他牵回邱居新时那仿佛早已知晓的苦笑。
在他明明看见了自己却依旧打伤了邱居新。
在那日的金顶上，像是预料到了一切的看着他。
萧疏寒感觉自己内心波动异常，气劲乱窜，似是有入魔征兆。
但他此时却全然顾不上了。
运起轻功，便向那点香阁飞去。

蔡居诚已经睡着了。
他趴在桌上，面前是萧居棠偷偷差人带的一份元宵。吃的干干净净。
萧疏寒移至他身旁，看着自己二徒弟睡着时难得无害的模样。
伸出手想去摸摸他。
“。。师。。父。。”
手顿住了。
萧疏寒复杂的看着桌案上趴在的二徒弟。想了片刻，还是将他抱起放在了床上。为他拉好床被。
他想起了那女子的那番话，想起了那身着红衣的蔡居诚在提起他一瞬间的震愣。想起了在红衣女子有意引导下，蔡居诚吐露出来的惊人事实。
“。。居诚。。”
你这是为何呢？
你怎么这么傻？
萧疏寒伸出手顺起一缕头发，看着那青丝从手间滑落。
悄然的，这些日子心中莫名的情感又一次涌了出来。
像是沉寂了多年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喷涌而出。
想起曾与之相处的点点滴滴。又想起那日金顶上他一掌拍开对方却忽视了心脏的酸涩。
动了动嘴，萧疏寒终是明白。他千方百计的想忽视这情字，却又栽在了自己徒弟身上。
他那所谓无情，不过也只是忘情。
他所追求的那无情道，也不过只是在别人看来的无情道罢了。
道，即本心。
心之所向，即为我所行之路。
至此，道方可成。

终是不再逃避，萧疏寒将那青丝挽起，轻轻吮吻。慢慢的说出了藏在心底的，那晚了整整七世的话。

“--我心悦你。”

萧疏寒有些苦涩。替那熟睡中的二徒儿理了理头发。又俯身轻吻在他的眉心。
居诚。
你为我之劫，亦为我之道。
所以，等到那九九归一之时，你不用再来找我了。
为师去找你，可好？

这时，他终是想起那二十于余年之前，那小小的孩子趴在他肩头呜咽的话。
那年大雪。瘦小的身影紧紧抱住了他的脖颈。
像是溺水之人想要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似的一般，不肯放手。
他由着他，然后听见那小孩趴在他肩上哽咽道。

师父。
你还在，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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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小天使的点文硬生生写成了正文真番外。
对不起m(._.)m
这章才不刀呢！！我努力甜了的XX
其实这里写出了正文里掌门为啥会有那种感觉。
就是因为第八世的掌门干的事儿啦。
杜师姐其实不逗。还是有正经的时候的。
PPS：
这里说明为什么掌门不再第八世就和师兄唧唧我我坦诚相待。
因为天道走向走了一半多了。。
萧疏寒也知道怕是无法改变这次结局。逆天改命的代价只会更大。而且由于他来到第九世的原因他也知道蔡居诚的大概去向和前几世结局。
所以他干了些事使得自己能在第九次轮回中保留那一丝记忆（执念），让他会去寻找蔡居诚。
这次点文就到此啦下次点文会提前说的XXD